这样东西不是许佑宁今天才发现的,穆司爵很清楚。 穆司爵点了根烟沉默了半晌,才文不对题的说:“我跟她没有多少时间了。”
然后,该发生的,就要发生了。 许佑宁下意识的看了眼穆司爵,他完全不像面临危险的样子,反而更像一个主动出击的猎人,冷静沉着,似乎就算天塌下来,他也能一手撑着天一手清剿敌人。
按理来说,萧芸芸不应该感到害怕,可问题是,现在整个岛上除了几个工作人员,就只有六个人,而在室外的,只有她和沈越川。 她已经回家了,就算有事,也有陆薄言可以依靠。
“关机之前,我能不能给我外婆打个电话?”许佑宁说,“来岛上这么多天了,我只给她打过一个电话。” 一股深深的悲凉,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淹没了许佑宁。
“没什么事情比我要交代给你的事重要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机关机放进口袋,“上船!” 不是尖锐的疼痛,也不是催泪的酸涩,更像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,缓慢的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她的心上狠狠的剥离。